一定是为了骑马那回事,自己没给他干粮和水就跑了。墨子衿,小气鬼,看我怎么教训你!
萧玉眸光一转,笑着凑到墨子衿眼前:“青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墨子衿见状微微挑眉:“嗯?什么?”
“今天,是我的生辰。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忘了?”萧玉仍旧微笑着,却是半带埋怨的语气。
墨子衿微微一笑:“傻丫头,我说我忘了你信不信?”说着,抬手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来。
主人家见他们俩饭也吃的差不多了,这两年轻人自己谈天说地,他们也不好在这看着。老妪自然是收拾桌上碗筷了,大爷也起身帮着她收拾了一番。
老妪去洗碗,大爷去到里屋里拿出一坛酒。
“这一对白玉叶笛,是我偶然所得。吹响一只,另一只会有感应。”说着,墨子衿从荷包里取出了一只白玉叶笛,郑重地交到萧玉手上,“这份生辰礼物,你可满意?”
白玉叶笛,萧玉略有耳闻,知这灵玉十分珍贵。墨子衿只淡淡的一句“偶然所得”,还真是太随意了些。
“你当真舍得给我?”萧玉微微一愣,倒忘了自己的手还在墨子衿手里。
墨子衿笑道:“物件而已,为何舍不得?”
“这……”正在萧玉要说什么的时候,外头仿佛传来了什么声音。
萧玉略微侧过头去,却又没觉着外头有什么异常。大概是那白章骏见着这田园一望无际,却还要被拴在那,觉着有些不适应吧?
“东西不寻常,人亦然。”不等萧玉回过神来,墨子衿已经开口了。
萧玉回头来看见墨子衿微笑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
她原本只想看看墨子衿吃瘪的样子,没想到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又见老伯阿婆都已不在此间,便道:“你入戏未免太深了?”
墨子衿笑而不语。
入戏深吗?墨子衿心下也这样问着自己,不过他似乎乐在其中。
这一对白玉叶笛自打到了自己手上,几乎未曾示与旁人。偏是昨儿收拾东西时,墨子衿看见了这个荷包,觉着这水天青的颜色不错,便随手放在了今日的衣服里。
出门后谕达古道这一路,他没带水没带干粮,路上少不得寻人讨口水喝。也是随手拿银两时掉出来这荷包,墨子衿才细看了这里头的东西。
墨子衿也没想到,这白玉叶笛,倒在此时此地用上了。
萧玉收回手,先将那白玉叶笛收在袖中,心下琢磨着,晚些时候还给墨子衿。
“年轻人,今儿老头子作东,咱们喝一杯,如何?”正在这时候,老伯从里屋拿了一坛酒出来。
萧玉见状,只觉麻烦了主人家,忙开口道:“老伯,这……”
“老伯,玉儿不会喝酒,还是……”墨子衿也觉得有些不妥,便也开口说道。
墨子衿!萧玉差点跳起来给他一耳光,居然说她萧玉不会喝酒?不过,好像他这般说法,才能算个理由?
“哎,就当是老头子我,给安玉丫头过个生辰。”老伯一句话就把墨子衿给晾住了,看他坐下后又转向萧玉,不紧不慢地说道,“安丫头,你可不能不喝啊!真到你们大喜的日子,那合卺酒,难道你也不喝不成?”
萧玉被老伯这话一说,差点站起来论理,终究是忍着道:“老伯你说什么呢,我……”
“好,老头子我不说了。老婆子,赶紧拿三个碗出来。”老伯见萧玉如是,也只当是小姑娘不好意思,转头叫老妪拿东西。
“哎,来了来了。”老妪应着,便拿了碗往外头来,见桌上已放了酒坛子,不由得对老伯道,“你呀,又喝酒!”
“我看着他俩高兴,想起咱们年轻那会……”
“好了,安生喝你的罢!”老妪面上微红,年轻时候,多好的日子,便又跟墨子衿和萧玉嘱咐道,“这是自家酿的酒,你们放心喝,不醉人的。我去给你们收拾屋子。”
“有劳阿婆。”墨子衿开了口。
老妪笑着点点头,又看了一眼一旁有些不自在的萧玉,便转身去里屋了。
这用碗喝酒倒是很对萧玉的脾性,但有墨子衿那句“不会喝酒”的话,这会子她可真是喝也不对,不喝也不是。
墨子衿倒是与老伯喝酒聊天,在老伯劝萧玉喝酒时,还替她说两句。如此两三遭,萧玉便觉着多待无益,索性起身到院中来。
两匹马和主人家的牛一起拴在小院边的一角。两人的包袱早在进来时,就交给了主人家。
萧玉的佩剑在方才她摘菜时放在了门边,墨子衿的佩剑倒是别在了马鞍上。这会吃了饭出来,萧玉自然就随手把剑佩回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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