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周日下午,放学回家的大儿子陆琪背着书包走在大街上,看到妈妈贺春兰手提菜篮子,跑过去忙接过来。问弟弟的情况怎么样?学校…

“又好几天不回家了。”贺春兰埋怨道,“跑的哪去不知道,学校要把他送到劳教所。”

听说是是劳教所作哥哥的心里就起急!那是个什么地方?弟弟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陆琪知道劳教所,是学校的班主任和校长,对那些坏的不可救药的学生的威胁和动吓,促其改过自新的一种说词,尤其是这些不学好的学生家长,都挂在嘴边上。其实劳教所就是攻读学校!像扎了陆琪的心!他惊叹地吼叫一声,两眼盯着妈妈!贺春兰的脸上表现的并不那么可怕,陆功勋向她提过几次,惊心动魄的事早就过去了,她只想着学校的班主任也跑到家里在向她要人,都来了两次了。她也在着急!这孩子到底跑的哪儿去了?心想修这么儿子真是她糙心的命。

“弟弟是个疯子,”陆琪很气愤,“去劳教所改造,正是爸爸的想法?太有点奇葩了!”

说的是。但可不是陆功勋的唯一,谁愿意自己的儿子去那个地方?那会让他背一辈子包袱的!但那也是没办法的想法。贺春兰对陆功勋有这样的决定是有点太狠心了。他毕竟是你的亲生骨肉。但他是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的心太软,下不了那个狠心!贺春兰就是那个心软的女人。

“您一直在托爸爸后腿儿。”陆琪的话是批评,更是埋怨,而且小有肯定。

但是这样的批评之言出自大儿子陆琪口中,贺春兰感到十分惊诧!她刻意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有点不舒服,哪有儿子当面这样说妈妈的。但是又想,陆鸣是个不思恢改孩子,如果不是她的心软,护犊子,甚至对受害的孩子和他们的家人强词夺理,明明是陆鸣蛮横不讲理,当妈的却又为受欺负的男女孩子倒打一耙!甚至比小鸣子更先行夺人!现在不能不认可这是事实。她想到丈夫陆功勋,不是不爱儿子。几天不见到小鸣子,他也在着急。但是他分的清谁是谁非。打骂、处罚是经常的,尤其是不管饭吃,而当妈的贺春兰哪看的下去,只要看到丈夫离开家门,就把饭菜端到儿子跟前…

但是陆琪让妈妈向学校里要人,弟弟逃学,而且又是几天不见,班主任又不闻不问,校方是有责任的!而瞬间陆琪想到自己是哥哥,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妈妈的分忧,都是自己的重大责任。一时心火上攻,说着撒丫子就跑。他要去学校讲理,贺春兰追大儿子,学校去不的,别给我再找事了!陆琪哪儿听的下去,一直向学校跑着,如果校长不在,哪怕是班主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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