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们都正值梦乡,杨海崖从枕头下拿出信笺递给他,夏一鸣重重的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盯着地板发呆,全然听不到杨海崖的轻唤。
“鸣哥!信”杨海崖在一旁轻唤。他怕惊扰了舍友,更怕惊扰了夏一鸣,不想打破这种沉寂,想留给他一点适应伤痛的时间。
夏一鸣这才回过神来,颤颤的撕开信笺,用心去观看每一个字迹,信笺:“一鸣,谢谢你对我的倾心陪伴和守护,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包容,他能带给我快乐,能给予我下半辈子的幸福,他的家境,他的个人,都很优秀,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一直以来你了解我吗?从来都不了解,只是一味的照料,包容,可你知道吗?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这个男人了解我,他知道我需要什么,他能给予我想要的一切,这才是我需要的幸福,而这点是你给予不了的。作为朋友,我还是要要奉劝你,别有什么浮夸的想法存在了,醒醒吧!好好读书,那样才能……我们分手吧!”看完,夏一鸣沉默不语,回想着往昔的一切,泪水逐渐浮现在眼眶,在眼眶中打转,模糊了双眼,往昔的一切像记忆影像一样翻转,整个人像被抽走了三魂七魄一般,尽管提前有所预知,却看到真实的信笺还是令他倍感伤痛,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滴落下来,滴落在信笺上,滴落在胸前的玉坠上。
就在这时候,玉坠轻颤,好像和夏一鸣产生某种共鸣,不,确切的说是和他的泪水产生共鸣,泪水好像打破了玉坠内的一些禁制,随之抖动变得越来越强烈,使沉浸在伤痛中的夏一鸣都有所醒转,缓缓的看向玉坠,盯着这内部的变化,表情由悲伤逐渐转变为诧异,玉坠内部出现了一段奇异的画面,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直直的盯着玉坠的变化。
夏一鸣在无意间开启了玉坠的潜能力,打破了某些禁制,也只有至情的泪水才能突破禁制,玉坠恢复了一些天启的能力,能幻化过去与未来,当然幻化的长久也是有限的,这取决于它的缔造人,而这些是夏一鸣当前不知道的。
画面中,一男子好像被人拍落进时空隧道一般,无尽的星系和深蓝的星际色彩在其周身旋转,男子不断的下坠,前方斑斓的色彩不断变幻,好似在进行一段星际旅行,又好似在穿越,和科幻电影穿越剧一般,好半天才坠落到现代,拍落男子的人貌似还在后面穷追不舍的绝杀男子,男子不断变幻方位,可对方却好像能感应到他一样,如影随形的跟随在后,看得出后面的那个人应该是个超级强者,在后面不断呼喊徒儿故友,有种亦师亦友的感觉。
看到这里,夏一鸣突然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好像那坠落中的男子就是自己,不由的握紧了双拳,嘴里喃喃道:“总有一天,我会踏上高天,雪耻今日。”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表情憎恨。
玉坠内,画面变得模糊,随后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好像是在更换记忆,画面中,一群年龄各不相同的众人,站在一片白色的世界中,脚下好似悬空而立,前方一人独立,俯视着众人,表情和睦,分不清是男是女。
“又站在轮回的节点上,你们当中有人抱怨,抱怨自己太早的夭折,抱怨而这些是我不能主导的,都是存在天道秩序的,而我只是个执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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