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过后,我抬头看向那女人走来的方向,一生一笼一宠,我突然想起,两三年前,我跟父亲在那里吃过包子,没隔两天,我又听王杰希说起这包子铺老板娘的催泪故事,他说她的名字叫肖伊君,他说那老板娘有巩俐的韵味,让人可望而不可求,他还说管它胃接不接受反正他这一年早点都打算给它喂包子。
按捺不住荷尔蒙的的王杰希信口诌“诗”一首:
包子吟
初生馒头混江湖,
常见包子傍富豪,
塞团肉馅示个大,
戴个金箍显香酥,
他日若能搏上位,
敢笑西门不丈夫。
深情地颂咏勾得自己两眼放光,啯啯咽唾。但现在看来,小王同志终究是思想单纯涉世未深,再加上家资不厚钱袋不足,最后踏踏实实败给了父亲这个老男人!
悲凉。
按原来的计划吗?告密给原配让来收拾这个贱货吗?可收拾完呢?她男人会不会从此不归家,让她身处椒房,心在冷宫;或者父亲也还像为我承诺的那样,一个星期回两次家,但他回来却缄口不言这一点母亲怎么受得了,我不想再看到母亲激怒父亲之后的又溜须讨好,曲意逢迎;阿斯汉在就好了,他肯定能帮我出主意,我该怎么办?哎,小荷才露一尖角,就有蜻蜓立上头,他的肩膀早有人靠了,怎么还幻想他呢?或者我找人打那个肖贱人一顿?那样的话她的老情郎肯定知道是谁干的,那也好,杀鸡儆猴,以儆效尤。但这样会不会给他们营造一种患难与共的氛围,从此他们转战地下,成就一份坚如磐石的感情呢?管它吧,明天一早会会这个女人再说。
......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