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得很早,决计赶在上班之前见识见识王杰希的梦中情人,父亲的枕边情人肖伊君。

西北的春天风沙肆虐,虽然大地吐绿,柳枝冒出黄芽,但依然能感觉乍暖还寒给万物造成的不适应。我到的一生-一笼-一宠包子铺时,肖伊君正费力地揉着一大块面,旁边的几个大锅小火熬着粥,看来她已经开门很久,包子馅早就剁好,满满一大盆。这个女人虽然背弓腰曲背地干活,但不难看出她身材修长凹凸有致,穿着一件咖啡色长毛衣仿佛穿了一件旗袍。

“早!包子还在做呢……您等一等!”听见我的动静,她轻柔地转过身来。我冷冷盯着她,想看看清楚上次没看清楚的脸,是什么姿色让老少两代神魂颠倒,不惜“奸职为夫”,不禁“淫诗作赋”。

看见是我,她微微笑,同时随手摸起砧板边的一个不锈钢盆。“程晨?身体还好吧?“放心,这个世界很公平,你夺人之夫不死,我凭什么就不能活着?如果我必须死,那也要和你同归于尽,让你的情夫背负永久的良心债,让他的往后余生生不如死!”“程晨,三十年前的今天,你爸爸由一个毛头小子变成一个成年人,一个成年男人,但他的婚姻他的人生处处有人插手,他不幸福,所以关于你,你跟谁,以怎样的方式走下去也是你的事,你爸爸他只借鉴自己的经验提醒你,但绝不干涉。”她说得那么淡定,让我诚然觉得母亲干涉我的人生简直多么无知又可恶,而自己,目前站在这里就是泼妇骂街就是无理取闹。

既当婊子又立牌坊不是?!

“天哪!我现在怀疑你这到底是包子铺还是牌坊?你卖的到底是什么?”我气急败坏,双手叉腰拧着身子扫视但凡能激发我灵感的地方。门口有块小黑板,用彩色粉笔写着猪肉包子……,我指着那几个字接着骂,“猪肉包子?这个黑锅猪肉包子可不背!......餐桌?天可怜见!两个人一起睡上去至少一头成年猪的体重,非要一个单薄的餐桌承受!换成床很贵吗?程功程大董事长连这点钱都不舍得吗?这可怪了,他老婆打一次麻将可就输掉几十万,两千块一张的床足够买一火车皮的!”怒火摧枯拉朽,简直能把自己点着,我狠狠晃荡着一个餐桌,桌上的餐具连同酱壶醋碟“哗啦啦”摔了满地,这样的刺耳的声音使我像公牛见了红布一样兴奋,我甩开臂膀将店里所有餐盘餐碗推在地上,砸个稀烂。看看没什么可推可砸的,我立直身子大喘气上下打量着肖贱人。

当目光扫到她圆鼓鼓的小腹时,我顿时觉得血灌瞳仁,整个人失去了控制,终于明白她一直拿着个盆干什么。好,算你精明!看我扑上去,她果然弯着腰往后撤,顺便用那个盆紧紧扣住了小腹。“你这是想母凭子贵吗?还是挟天子以令程侯?”“程晨,不要......你爸爸......”什么我爸?!趁她不防备,我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无需发力,她人便顺势倒地,一屁股坐在一个垃圾桶里,桶不能承其重,狡猾地闪出身子,肖伊君重重跌坐在地上,怀里还抱着那个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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