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多了路好走，程林今天算是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赵大宝有家世背景，手眼通天，一通电话打到警局高层，叫声叔叔伯伯，卖个人情，除了死刑犯之外，全都能搞定。
更别说程林这种了。
梁秋河可能是个正直的人，但身在大环境下也不得不做出妥协。
最后把程林放走的时候，脸色黑得简直要滴下墨来。
余小夜站在一旁若有所思，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有没有给她上一课。
“宝哥！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此时赵大宝在程林心中的形象简直像父亲一样高大，他现在明白古代那些刺客，为什么能对雇主死心塌地了。
这他妈简直是再造之恩啊！
“哈哈哈，都是兄弟，分内的事，不值一提。”赵大宝扬了扬手，毫不在意，“不过……以后就别再路过那种地方了，咱们都是学生，精力还是要放在学习上……”
程林有些尴尬，敢情赵大宝还是怀疑他了，不过这种情况下，程林也没有第二种说辞：
“是是是！宝哥说得对！”
赵大宝雷厉风行，又勉励了一番后飘然而去，丝毫没有邀功，或者说让程林报答他之类的。
这反而让程林心里亏欠的感觉更深了。
“啧啧啧，这小子不简单，身为高干子弟，结交不下庶人，施恩不言回报，我观他面目雄奇，体态绝异，将来不是豪杰，就是枭雄！”
老头看着赵大宝离去的背影，不禁啧啧称奇。
程林不禁白了他一眼，“你还有脸说？没你能有这么多事吗？”
“大孙子说的这是什么话，事情都发生了，再去追究责任有什么意义呢？”
“这话在理，不过由你来说就很有问题！”
“哈哈哈，老夫向来都是理中客！”
“行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程林朝老头伸出手，“拿来吧。”
“你什么意思？”老头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通关奖励啊！”程林理所应当地答道，“总不能折腾这么半天，什么都没有吧！”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我都明白了，一切都是对我的考验！昨天你在我身上附着灵气，搞爆了灵石，刚才在车上还用傀儡术操纵我，我知道你是个世外高人，想在临死之前找一个传人，没错，就是我，所以别墨迹了！”
“放屁！老子活得好好的，怎么就临死找传人了？你他妈咒我死还想从我这要东西？”
“看，露馅了吧？你果然还是有东西的！书上都是这么写的，落魄少年偶遇奇遇，得到老爷爷传承，你都不看剧本的吗？”
“屁的剧本！老子的人生没有剧本！想要我东西？先叫声爷爷听听！”
“爷爷！爷爷！爷爷！”
程林干脆利落，高喊三声爷爷，还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草，比老子还无耻，我喜欢！”
老头气笑了，手一抬，以二人为中心，划出一方空间，与外世隔绝。
程林舔了舔嘴唇。随手便能创造一片隐秘空间，这老头果然不是常人！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四本书，依次排开，摆在程林眼前。
“选一本吧。”
“就一本？”
“就一本！”老头劈头盖脸将书打在程林脑袋上，“你他妈还挺贪！”
程林仔细观察着这四本书，都是一样的破旧封面，上面没有书名，只是各写了四个大字——
“十”、“百”、“千”、“万”。
看上去不明所以。
“能解释一下吗？”
“不能！你以为老子开书店的吗？不要拉倒！”
“别别别，我就挑这本‘万’吧！”
程林选择了写着“万”字的书，他猜测这四个字代表功法的威力，所以选了数最大的那个。
“确定？”老头问道。
他这不问还好，一问反然而让程林犹豫了起来。
不对，万一这老头反着来玩我呢？“十”才是最厉害的那本？
“我、我、我，我要这本‘十’！”
“到底要哪个？”老头有些不耐烦。
不过……万一他猜到我猜到他在设计我，那会不会反其道而行之？
“不行，我还是要这个‘万’！”
“成交！反悔无效！”
老头把“万”字秘籍丢到程林脸上，收起余下三本。
程林拿起一看，封面产生了些许变化，其他三个字浮现了出来——
《万法通识》
你妈的！原来只是书名吗？
“行了，我也不欠你的了，赶紧滚吧。”
老头站起来就要走，程林赶紧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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