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欸，别走啊，师父您……不再指点我一下吗？”
“指点个屁！书上面都写着呢，识字就能看懂。”
“徒弟愚钝，怕是理解不了您深奥的思想，要不您解释一下，否则这么伟大的功法就要被埋没了！”
“切，你小子还挺会说。”老头看起来比较吃这套，“行，那我就给你简单介绍一下吧。”
“徒弟洗耳恭听！”
“这本叫《万法通识》，练得是心法，练好能感知灵气，锻炼心脑，他人身上灵气浓郁与否，一眼便知。”
“透视眼？”
“嗯，可以这么理解。”
“既然是透视的话，那可不可以……”程林一脸好奇地问道。
老头愣了片刻，随即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立刻劈头盖脸地骂道：
“可以个屁！要是真能这样，老子早就练个1000重了！哪还轮得着你？”
“徒弟知道了、徒弟知道了。”程林连连求饶，又问道，“那，师父您这功法是哪种品阶？”
功法按威力强弱，分为多种品阶，从弱到强依旧是：下等、中等、上等、奇、绝、仙六种。
其中，下等、中等、上等，三种品阶从低到高，又细化为九到一品。
“你都练过什么品阶的功法？”老头反问道。
“嗨，就是学校里教的那两个垃圾功法，《太祖长拳》、还有《小纵跃功》，都是【下等·九品】。”
“确实，《小纵跃功》虽是气功之本，但修炼艰涩，无论天赋高低，练起来都是一样慢。”
“可不是嘛！”程林附和道，“我就说这不能赖我，都怪功法太烂！”
“莫慌，我这功法可与众不同！”老头自信道。
“怎么着？”
“我这功法，本无强弱，全看修炼之人！”
“人强则功法强，天赋异禀之人修炼，可堪比肩仙术！”老头竖起大拇指，“人弱则功法弱，若是遇上资质奇差之人，那练起来连《太祖长拳》都不如。”
程林愣住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
“那个……徒弟……根骨……欠佳。”
“不是事！”老头大手一挥，毫不在意，“老夫走南闯北，见得多了，你再差能差到哪去？”
说罢便伸手握住程林肩膀一探，“卧槽！这么差？”
“师……师父？”程林有些尴尬。
“别动。”老头忽然皱眉，“有点不对劲……”
“哪不对劲？”
“你儿时可曾遭遇什么劫数？”
“劫数？我出生的时候头太大，差点难产，这个算不算？”
“不算，那是你妈的劫数。”老头摇摇头，又捻须犹疑道，“不应该啊……”
“到底怎么回事，您别卖关子啊！”程林有点急。
“这么说吧，你奇经八脉堵了六条，以致灵气不顺，修炼缓慢。”
“什么？”程林大吃一惊，“体检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啊！”
“不，你的经脉乃是被高人以无质灵气封堵，轻易无法查出，所以我以为，是你儿时曾有劫数，是延请高人做法所致。”
“这我可从来没听说过。”程林有点发懵，“您有什么方法吗？”
“这个倒是不难，我这有药方一副，每天午饭前半小时服用一次，过不了几个月就能打通其中一脉。”
“只有一脉？”
“这事得循序渐进，我现在就能帮你打通全部经脉，只不过会让你爆体而亡。”
“那还是算了吧。”程林打了个寒颤，“那打通之后会怎么样？”
“嗯……经脉乃贯穿全身之通道，灵气运转之路径，打通之后，你会感到四肢百骸剧烈疼痛，欲仙欲死！”
“这……这么惨？”
“不过在这之后，你会感到灵气回流加快，精神焕发一新，此后修炼速度也会快上很多。”
“那……我岂不是要变成天才了？”
程林喜不自胜，扑过去朝老头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被一脚踹翻在地。
老头骂骂咧咧地擦去脸上的口水，说道：
“天才的本质，就是经脉通透，灵气运转毫无阻碍，以致修炼效率极高。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提升只是相对的，跟那些天生经脉全开的妖孽相比，你还差得远呢。”
“我没想那没多，只要不原地踏步，我就谢天谢地了！”
程林高兴地手舞足蹈，跪在地上，郑重地朝老头磕了个头：
“谢师傅再造之恩，受徒儿一拜！”
“行啦，行啦。”老头挥挥手，笑骂道，“没事赶紧滚吧。”
“师父保重身体，徒弟这就滚！”
程林又郑重地拜别，欢天喜地地走了。
老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越来越远，脸上的表情逐渐敛去，转为深深的沉思。
“铃铃铃~~~”
老头掏出电话，看着上面的号码，脸上顿时乐开了花。
“欸，宝贝！怎么想起来给爷爷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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