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俊聪和碧瑶回到家中,大厅内就看见唐广明手中拿着喜帖在发呆,三个人见了大厅,进过瑾儿无脑无休的逼问知道原来让父亲发愁的帖子是李贺给的,他们往日并没有来往,突然送给喜帖,想到那天李贺亲自带人来提亲,和平日里李贺父子的所作所为,唐广明是敢怒不敢言。俗话说官商为一家,要想生意做的火,和官场也得灵活灵活。恩聪见父亲不开心就撵他们几个回房休息,可是瑾儿却故意说父亲偏心,有场合只带大哥不带俊聪。其实也知道俊聪根部不愿意掺和这种事情。可恩聪和父亲谁真的愿意去呢?
俊聪知道瑾儿是没明白父亲和大哥为啥去的原因,才故意那么说的,以困为由把她拖出来了。
瑾儿被拖出来了,很不开心甩开俊聪
俊聪倚在身后的柱子上道:“有话问我吧。”
瑾儿道:“问你管什么用,你不是爹爹。”
俊聪又道:“还没有问,怎么知道我答的不管用。”
瑾儿一直不爽扭头不理他。
虽然没问,俊聪知道回答什么:“爹并非没有同情心,你刚才也看见他拿着那喜帖发呆,脸上也布满了气愤和无奈,虽然爹知道李贺的为人,但是去,也是为了应付,逢场作戏罢了,并不是讨好,有些事情是不能由着自己的观点做的,都知道李贺是恶霸,如果爹不亲赴宴,肯定会惹怒了李贺,那从今以后咱们家的日子还会安稳吗?爹爹去赴宴是为了以后打算,这官场和商场都是随声附和着,这才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瑾儿听的有理还是不说话。
碧瑶“你就别生气了,俊聪说的有道理”
瑾儿思付好一会决定让碧瑶和俊聪陪她去看李贺的结婚大典,碧瑶一听就是她爱玩,李贺纳妾没有请柬怎能进去,定是她不定想怎么调皮了,碧瑶是有贼心没贼胆,决定还是老实在家里祈祷你们平安回来吧。俊聪也是有点想去被瑾儿这么一说,心想到时候只是看看又不闯祸便同意。
李贺纳妾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去赴宴的人们拿着丰厚的礼品洛泽不绝,李贺耳边不断的响起阿谀奉承的祝福,他是被甜蜜的语言滋润的合不拢嘴了,这时就见唐广明父子来了,不等唐广明开口祝福,就听李凯从他身后跑过来,急切的问唐广明道:“唐老爷,瑾儿妹妹没来吗?”
唐广明道:“女孩家不方便来。”
李凯当时就脸一消沉,李贺见儿子心情消沉了,他停下笑容,责怪唐广明道:“你怎么没让女儿一块来?”
李贺见儿子不开心,又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不方便的?来人去请唐小姐来。”说着吩咐下人去接瑾儿,一个家奴应声而起,李凯听父亲让人去接瑾儿,心里很想见瑾儿,但是见她自己不来,去请她,怕瑾儿责怪自己,便叫住那家奴
李贺见儿子不高兴,又责怪唐广明道:“你也是,知道我凯儿想见你家千金,也不让她来,如果令千金真做了我李家的媳妇,也是你们家的福气。”
唐广明听着怪生气,但是还是忍着,苦苦一笑
李凯有对李贺道:“爹,你说的太远了,还不知道瑾儿妹妹愿不愿意呢?”
李贺冷眼厉声道:“有什么不愿意的,这孩子们的婚事,都是由父母做主,只要父母答应了,做儿女的怎会不听,唐老弟,你说是不是?”李贺说话给唐广明听的,还故意称他为‘唐老弟’分明就是故意逼迫他,又有谁能荣幸的被李贺称为老弟。唐广明哪敢说不是,怕得罪了李贺,他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更何况是为了最疼爱的儿子,别说逼婚,就是光明正大的抢婚,都不足为奇,唐广明一瞬间,额头上的汗就出来了,只是笑转移话题道:“今天是李大人的大喜日子,儿女的事情,先放一边。”说着说一些祝福语。
李贺见他汗流满面的说着,知道他是怕自己。心道:“哼!谅你也不敢到时候不答应。”听完唐广明的恭维话,又故意道:“看说话还这么客气了,我们以后就是亲家了,不说那些见外的话。改天挑个黄道吉日,把事情给办了,你我做父母的也了这桩心事,你放心,你女儿到我家,我不会亏待她。”
唐广明和恩聪听着很是气愤,唐广明借口说瑾儿两个哥哥还没成家怕不妥,被李贺言辞犀利是训斥不要他找借口要不是看在李凯替他求情的份上,恐怕唐广明父子当时就遭殃了。
李府大门是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群众,这也包括朱怡欣主仆两个,她们正在好奇的张望着热闹,就见来了一顶轿子到李府门口停下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胖乎乎,手里拿着手帕的男人,怡欣一看那人,吓了一跳,吃惊道:“这不是惠妃身边的徐公公,他怎么来这里?噢!一定是惠妃派他来的。”
怡欣正盯着那个徐公公看时,就见徐公公也朝周围的人群里扫了一眼,正要转身朝李府走去,突然停下,目光回到那群人里巡视着,像是在找什么人,终于把目光落到一个人身上,脱口而出道:“小公主!”他和怡欣相视一下,怡欣和秋池见了早吓得魂飞魄散了。
徐公公正要走过去,此刻就听李贺出来迎接道:“徐公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失礼了。”
徐公公客气的回应着,李贺担心的又问惠妃知道吗,徐公公把惠妃交代的一一提示,李贺谢过叮嘱,便好奇问:“徐公公,怎么了,找什么吗?”
徐公公道:“刚才看见一个人像是小公主。”
李贺一听也好惊讶,一会又道:“不可能,她绝不会在京城一定是你看错了。”
徐公公也不敢确认刚才的人是不是朱怡欣,边道:“也是。”李贺引徐公公入府。
怡欣和秋池从人群中挤出来,跑到一个小巷中,怡欣气喘吁吁对秋池道:“秋池,你说那个徐公公认出我了吗?”
秋池安慰道:“应该不会,那么多人在。”
怡欣也安慰自己道:“或许吧,他年纪也不小了,眼睛或许花了,也是有可能的。”
俊聪和瑾儿在李府院内一棵树上,众人对李贺毕恭毕敬,见李贺高兴得合不拢嘴,很想让他当众出糗,于是俊聪就拿出早准备好的弹弓,瞄准李贺的手腕,用个缩短的树枝射了过去,李贺手中的端的酒杯,因被射中手腕,李贺只觉手腕一抽筋,疼痛不由得把杯子松手了,只听“啪”一声,杯子落在地上摔碎了,当时院内喧闹的人们听见杯子碎了,都以为李贺发脾气了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把目光全都投了过来,李贺也觉得尴尬,突然有个聪明的,嬉皮笑脸走过来对李贺拍手叫好道:“碎的好啊,这碎,代表岁岁平安,李大人可以加寿的,你们说是不是?”众人知道摔碎杯子不吉利,但还是都奉承道:“是,是啊。”
李贺见情势扭转过来了,便冲刚才那个说话的人笑了笑,道:“有前途。”
俊聪和瑾儿见李贺出丑在树上偷笑,可还嫌不够,没等一杯茶的功夫,两个人又开始恶作剧了,此时院内已经开始入席吃饭了,两个人又商量着李贺头顶上那个鸟窝的馊主意了。
俊聪拉弓射向安居乐业的鸟儿一家,鸟巢里鸟儿虽然没有被射伤,但是已经受惊吓都飞了起来,但是巢被射下来了,不仅有草还有几个蛋,垂直落下,不偏不斜正巧落到李贺额头上,那鸟蛋砸到李贺头上,变成了蛋液黏糊糊的还有鸟粪,顿时李贺从头到脚都被蛋液溅到,变得污秽不堪,还有落下来的鸟巢上的草,又黏在了他的头发上衣服上,一时变得比个乞丐还要脏,众人见了都想笑,可谁敢笑,都是在瞪着双眼盯着看,不知道如何帮助解除尴尬,李贺见了更是怒火燃烧,抬头看见离巢的鸟,误以为是那两只鸟捣的鬼,出口骂道:“他妈的,找死,来人呢,给我把那两个该死的臭鸟逮住,我非给抽筋扒皮,剁了喝汤不可。”
这时来了几个家奴拿着弓箭,望着远去的鸟儿知道难办,但不敢说不,只有领命去逮那两个倒霉的鸟了。刚要准备走,可是此时李贺抬头见那鸟早飞的没有去向了。对那几个家奴道:“若带不回来他们,我就把你们抽皮扒筋。”
众人一听吓的看着李贺,李贺又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逮。”几个家奴还是没有动弹。
李凯命令道:“还不快滚。”几个人这才慌忙离去。这时下人们拿来了毛巾,端了水给李贺擦洗,李贺不得不去换件衣服,正要离开见在做的众人都盯着自己看,他有吼道:“看什么看,看本官出丑吗?”大家忙低头不敢在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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