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事情千千万,难以件件都如愿。

喜怒哀乐谁都有,酸甜苦辣是生活。

上回说到,赫然拎了床被子,靠进沙发里,渐渐的进入了梦乡,待从沙发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雨,早已停了,大片,大片的乌云,飞快的向南飘去,刚洗刷过的天空,蔚蓝,蔚蓝的在乌云间闪现,经过大雨的冲洗,不再闷热。

这时的家惠,鼾声阵阵,赫然看着她平静沉睡的样子,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以前的美好,泛起涟漪。想想从前,看看现在,判若俩人,怎么也无法与以前的她连系在一起,怎么也无法理解她的执迷不悟,无法因生气而生气,问题岀在哪里呢!

拎起自己刚才盖的被子,轻轻的盖在她祼露着卷曲的身上,虽然刚立秋,天还挺热,刚下过雨的早晨,还有点发凉。

做早饭,叫孩子们吃饱上学去了。自己也填饱肚子,给家惠把饭放进锅里,把昨天淋湿的衣服洗出来晾上,准备干活去。

在大门口看到急匆匆走来的路姨,忙问:路姨岀啥事了?路姨焦急的问,他哥呀,他嫂子是不是又犯病了?我消极的,就那样,榆木疙瘩一个,不开窍。

路姨关切的,他哥呀,你可別大意,她是个病,你得去找个人给她看看。我说:找人给她看过,没用。

路姨接着说:昨天晚上,雨那么大俺都听见了,我打着雨伞想到你家来劝劝她,你闩门了。孩子都还小,家中没这么个人不行。

我说:可不是滴,家穷孩子小的节骨眼上,弄岀这么一曲,弄的我心挴意冷的,本来就己心力憔悴,一想起这些就打憷。

(心里经常想起亚静的模样,每当在我穷途末路的时候就会想起亚静,她象我的指南,智库,每当在我痛苦的时候就会想起她的话,也是她教给我今后对媳妇的耐心和忍让。叫我对待未来的媳妇象对待她似的错不了。我就照亚静说的,怎么就错了呢)?

路姨说:去找个人给她看看吧,看好了,还是个人家,像以前似的,岀双入对的,怪馋人滴。我说:我也想和以前似的,看她现在这样,还有可能吗?

我告诉路姨,给她看几次,都没管用。第一次,那人叫我给她买桃吃,一天一个,连吃三天,刚开始,她接过去就吃。

我忙活去了,晚上回到家,她问我,你为什么买桃我吃?我就实话告诉她,我找人給你算的,一天吃一个桃子,连吃三天,你就好了,不会再生气上火了,咱会象以前那样,恩爱和睦。她说:你想的道美,你认为我吃了么?

我说:我递给你,你不就开始吃吗?她说:我是开始吃,刚咬到嘴里就在想,你为什么买桃子我吃呢?肯定是有原因的,是不是使了毒药,想药死我吧?敢紧把嘴里的吐岀来,把咽下去的用手抠着,好不容易呕出来,裤子都尿湿了。

路姨说:这法不行,再用别法,番正是没投着,多找些人看,不一定哪个方子就治好,自要能治好她的病,耽误点工夫费点心也值。

路姨接着说:听说沙河那边有个黄先生,对这些婆婆妈妈的病,看的挺好,你去找她给看看,要是看好啦,好好去谢乎谢乎人家。

我说:十年了,我被她折腾的,乱了方寸。路姨说:別悔心,纪须找人治。经过路姨的劝说,再三考虑,决定去试试,有病乱投医么,一把玥匙,开一把锁,谁知哪个方子能投着?

沙河那边我熟悉,以前没听说有这么个人,多年没去了,也许是才搬去地呢?心里重复着路姨的话,踏上这块阔别多年的土地,己时感到怦然心动,豁然敞亮,重逢的亲切,陌生的熟悉。

这里是我童年成长的地方,也是与亲密伙伴欢畅的地方,有着刻骨铬心的烙印,对过去的一切那么地清晰,顿生感慨,彷彿是个遥远的梦。

慢步走在河堤上,举目远望,寻找失去的梦。眼岀现了那棵芙容树,扬水机房,还有,张大爷的破房子,现己人去屋空了。

旁边一大片菜园子,细细寻找心里的那一块。噢,看到了,那间小屋子还在。它静静的在那里,象是等侍着人进去,我不会再进屋里去。

回首河面上漂荡着那条船,空荡荡的飘荡在河面上,没了来往的过往客人,没了往日的繁忙,凄凉的孤独。

我走下河堤,走向熟悉的小路,拐进了菜园子,是否还有我们的脚印?这是个幼稚可笑的幻想,都多少年了?

看到这时的菜园子,没有以前丰富,我顺着畦埂,边观察边寻找以前的感觉,低矮的小园屋,又破又旧,在心里象是故居的感觉,有我的一分情。

在我遥远的童年记忆里,是母亲领我走姥姥家,那时我很小,不愿去,因为,姥姥不如奶奶对我好,母亲每次总愿带不愿意去的我,不带愿意去的姐姐。

自达,我认识了姥姥邻居家的小女孩,静静,一见面,俺俩就都互相喜欢上了,我们很投缘,能玩到一块,在一起玩的很开心。我每次去就不愿走了,都要住上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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