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当看到覃可可的朱唇覆来,蔺天炤是彻底的慌了,连呼吸都不由感到一滞。只是蔺天炤想躲又哪里躲得及,毕竟他的腹部有伤,一动就钻心的痛。
然而就在此时,忽闻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响起,再是房门被人能的推开。
砰——
“启禀陛下,魏莹魏统领求见,说……是。”
黄忠的话还未说完,就不由留意到了床上的景象,霎时就吓得瞠目结舌。
他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或许他该先敲门,又或许他该先站在屋外禀告,等到得到了皇上的允许再进屋,可现在似乎一切都晚了。
“……”
“啊!呕~苦死了!这韩太医开得是什么药啊?苦得朕的舌头都麻了!”覃可可边发出痛苦的叫喊,边一机灵从床上跳了起来,调头就往圆木桌的方向跑。
留下蔺天炤一人衣衫凌乱的坐在床上,一脸的狼狈加手足无措。
刚刚就在黄忠猛然闯入的瞬间,覃可可心中一惊,硬是把含在嘴里的一口汤药全给咽了下去。
这会儿覃可可苦得整张脸都变形了,更是赶紧冲到桌前去找水喝,结果——
“嘙——”一口茶水刚才灌进嘴里,就又被覃可可悉数吐了出来,她竟喝了一嘴的茶叶渣子。
“这是什么茶啊?怎么净是茶叶沫啊?呸呸,呸——”覃可可叫苦不迭的同时,使劲地啐着嘴里的茶叶残渣。
这时就听见蔺天炤语气平淡道:“陛下怎么竟是忘了?这茶叶还是您亲自送来的,说是宫里最好的茶叶,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高碎。”
蔺天炤在说话时,语调平缓,表情也是不甚冷漠,可任谁都能够听出蔺天炤平淡的语气里的不公与愤怒。
“天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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