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莫将玛莎从自己腿上推下去,玛莎顺从地做到地上,揉着自己还在打颤的腿。
萨莫站起来,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玛莎。
“你知道这是个多危险的行为吗?如果你猜错了呢。”
她板起脸,教育玛莎刚才的行为有多鲁莽,但一个小女孩的教训着实让人重视不起来。
玛莎对自己的判断十分自信。
“我不会认错的。”
腿部的肌肉终于不再颤抖,玛莎翻身站起来,打量着这个屋子,非常典型社会底层独居男性的家,乱糟糟地所有东西都堆放在一起,散发着难以忍受的味道。但今天太过刺激,玛莎身上还是某个有狐臭的俄罗斯男人的衣服,自己也是一身汗臭味,暂时嗅不到屋里那股食物发酵的味道。
“我也有可能因为被看到脸改主意,杀了你。”
闻之,玛莎扭头看着一脸严肃的女孩。
“你不会那么做,你是个好人。”
萨莫瞪着她,“我不是。”
“如果你不是,你就不会跑过来救我了。”
萨莫静静地盯着她 ,玛莎也平静地望着她。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在昏暗的房间里对视着。
她们之间的沉默被德国男人的□□打断。趴在地上的男人抽搐起来,扶着地板,摸着脑袋晕晕乎乎地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边想爬起来。
萨莫停止了和玛莎对视的游戏,走到德国人身边,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门板上一磕,男人再次如同一只死猪一样昏迷。
人类的脑壳和金属板碰撞发出的声音听得玛莎脑壳疼。
玛莎五官扭曲着,不忍心看又好奇地斜着眼看着地上躺尸的德国人。
“这样真的不会把人撞死吗?”
“不会,哥谭人都抗打。”
这是萨莫在街头打架时发觉的。哥谭人比横滨人抗揍多了,不仅昏迷时间短得很,还怎么揍都死不了人。
自打他亲眼看到一个人被车撞了之后起身拍拍屁股就能走路,她揍哥谭人就再也不束手束脚了,想怎么打怎么打,就是死不了人,十分省心。
玛莎嘴唇动了几下,最终吐出一句“行吧”。
萨莫把餐厅的椅子拉过来,玛莎帮着把男人搬到椅子上,两人合力把男人捆绑得结结实实。
玛莎还找了块布塞在男人嘴里。
她兴致勃勃地冲进厕所,随手拿了块毛巾攒成一条捏着男人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就往男人嘴里塞。
萨莫不解地看着她:“你在干嘛?”
“不让他出声啊。”玛莎说得理所当然,还带着点小兴奋,“电影里都这样演,我早就想试试了。”
萨莫露出看智障的表情,“你知道这玩意一吐就吐出来了吧?”
玛莎仿佛听到圣诞老人不是真实存在的三岁小女孩那样张大了嘴,“什么?!”
“上帝。”萨莫无语了,“你好歹上过大学,还是哥谭最好的大学,连这玩意都看不出来么?”
玛莎十分沮丧,“可电影都这样演……”
萨莫眉头跳了跳,为了安慰玛莎补充道:“也不是完全不行,你得把他的舌头压在布下面,完全把口腔填满,他嘴巴就使不上劲了。”
玛莎立马又充满了活力,检查了一下男人的舌头在毛巾下面待的好好的,又用手指使劲把布往嘴里塞了塞,直至再也塞不动。
萨莫站在他俩身边,右手撑在「道德之杖」上,旁观着玛莎瞎折腾。
“e——”玛莎嫌弃地把手指拿出来甩了甩,“我感觉他要吐了。”
“好极了。”萨莫冷冷地解释,“这是毛巾压迫到舌根,起了呕吐反应,再过一会他的呕吐物会呛到气管,马上他就会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了。”
玛莎立马把毛巾从男人嘴里拽出来,不过她刚才塞得着实太使劲,她拽了好几下才都没完全拽出来。
男人被反复折腾得不轻,他的眼皮耸动似乎有转醒的迹象。毛巾一头在玛莎手上,一头还在男人嘴里,玛莎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出,惊慌地看着男人快要睁开眼睛,连忙用眼神向萨莫求助。
又是一棍敲在男人脑袋上,男人嘭的一声往前倒,被身上的绳索阻止,只有脑袋猛地向前动了一下,毛巾顺势被吐出来。灰色的毛巾上还沾着男人的唾液,玛莎嫌弃地拎着毛巾,赶紧扔在远处的地板上。
萨莫看着这出小剧场,觉得有意思极了。
“你还笑。”玛莎剜了她一眼,“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玛莎不满道:,“你就是想看我出糗。”
萨莫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现在怎么办?要是他醒了大声嚷嚷怎么办?”
萨莫扔给玛莎一卷黑布胶带,“多缠几圈,耳朵也缠上,有必要把抹布塞嘴里再缠效果更好。”
玛莎接过胶带看了看,又看了看地上的毛巾,缩了缩鼻子,十分失望:“这么麻烦啊……”
萨莫翻了个白眼:“你以为绑架是什么,大小姐?”
“别叫我大小姐。”
玛莎不喜欢萨莫的语气,那种讥讽自己就是个不谙世事的贵族小姐的语气。萨莫虽然就是个五岁的孩子,身上却一股子真正成熟的成年人气场,讽刺起人来也一针见血,有时候甚至会让玛莎产生一种在和一个经验丰富的中年人对话的错觉。
“行吧,凯恩小姐。”萨莫语气没变,只是换了个称呼。
玛莎干脆不理她,找到胶带开端,开始按照萨莫的方法封上男人的嘴,她缠了十几圈快要堵上鼻子才停手。之后萨莫又从沙发上拿了个靠垫,把芯掏出来用靠垫罩蒙上了男人的脑袋。
“这就靠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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