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弱地挣扎了一下,不敢太明显甩开“她”,怕惹恼了“她”,但微弱的就挣了那么一下,“她”就更用力地掐着我的手腕,刹那间,我疼得脑子一片空白,以为自己的手腕就要被“她”给掐碎了!
我去,这是刚刚虚弱地倒在地上请求我帮忙的“孕妇”吗?“孕妇”有这个力气捉人,怎么就没有力气生孩子呢?逗我?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临盆的女鬼其实早就露出了破绽了,“她”刚开始的时候装得虚弱无比,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是为了吸引我靠近“她”。等我靠近“她”之后,“她”说话的口吻也越来越常态,没有了那种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地步,所以那时候我就应该跑远点儿,“她”才没有我想的那样没有力气生孩子!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骗局,就想要逃跑了,但我挣扎几番,她的手臂犹如磐石一般,稳稳不动。
挣扎几下,也没有见“她”有下一步动作,于是我就纳了闷了:“姐姐你想干啥咧?你要生就生,有这力气捉着我,还不如把力气用在生孩子上!”
“她”无动于衷。
我冷静了一下,我不挣扎,“她”就没那么使劲地捉着我了,瞅着那全是乌溜溜黑头发的脸,我心里起毛球,咽了咽口水,我鼓起勇气说:“大姐,你究竟想干啥咧?你说吧,我不跑啦,你究竟想要我咋帮你,我就咋帮的你,中不中?”
“中。”女鬼平静地问:“你真的我说啥你就做啥嘛?”
我点头:“对。”
“成。”“她”松了手,身后后退了点,打开了双腿。我下意识地往下一看,那场面我想我永生难忘,只见那血肉模糊之间,有一团白乎乎的肉团慢慢地露出来了,那白肉团像是“她”吐出来似的,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一丝生孩子的艰难。
渐渐的,那白肉团在“她”身体外头抖索了一下,弹掉了些血渍,我看清楚了,那是两只小脚丫。
这不用想都知道这就是“她”的娃儿。但一般生娃子都是先出头的,“她”这是倒着生的,我这才明白她为啥会那么的痛苦,因为这脚先出来的那就是死娃子啊,当母亲的生了个死娃子,这不得疼死?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这生命?诞生的过程,既是恶心又是新奇的,眼珠子一下子盯着那块地方就移动不了了。
死娃子半截身子出来了,但忽然卡在了胸口这地方就不懂了。
我这才从生命?诞生的过程中回过神来,心想这生产到这里定是出问题了,所以女鬼才会来找我帮忙的。唉,这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女鬼需要我怎么帮“她”,应该就是把这死娃子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呗,恶心得忍住,要是当着女鬼的面吐了,估计“她”就要把我撕了。
我指着死娃子问:“大姐,你是想要我帮你把娃子从你的身体拔出来?”
“不用。”
“咦?”
我懵圈了,正发着愣的时候,只见眼前伸过两只宛如玉藕般的手,到两腿间,抓着那死娃子的两只小脚丫,猛的一拔,血喷了出来,喷了我一脸,那股恶臭味劈头盖脸,我当场就受不了了,弹到一边去,掐着脖子就干呕。
卧槽!
你自己一个“人”都能把死娃子拔出来,那还缠着我干啥咧?逗我玩呢?
我擦了一把脸,手上全是“她”那地方的血,黑乎乎的,黏稠稠的,不是很像血,而更像是一坨啥玩意,恶心死了,而且还糊我一脸,我去
抬头一看,看见那女鬼还是之前的坐姿,但手里头提着一个一动不动的死娃子,是抓着小脚丫倒提着的,这姿势让人有种想笑却又不敢放声笑的感觉。
“她”又不动了,我觉得“她”特呆,非得等人开口问话,“她”才吭声。
我想脸也帮“她”找过了,娃子也帮“她”生了,啥事都昨晚了,现在应该没我啥事了,既然这样,我就开口问:“我可以走了吗?我朋友还在等我。”
“不行。”
我听这两字,内心又再度崩溃了,我几乎是惨叫地问:“大姐,你要我做的事我都都帮你做完了,你还要我怎样?”
女鬼说:“你没做啥事啊。”
我崩了:“那是因为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我都插不上手!”我的娘啊,既然自己可以把死娃子从身体里拔出来,那咋还需要我咧?
女鬼说:“不,你没做事,那是因为接下来的事才是需要你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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