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里也难受的很,但他吃得不多,也能忍受,所以他现在拉着谢必成再跑。
罗素早跑没影了。
谢必成已经吐了,现在胸口还有污秽物,被顾里拉着手,难受说道:“兄弟你别管我了,快跑吧,要不然你也得完球。”
听闻这话,顾里直接爽快说道:“好!”
然后丢掉他的手掌,向急匆匆前跑去,眨眼便消失在谢必成的视线里。
这下谢必成傻了眼,“妈的真跑啊,我就说说而已。”
……
主席台上,赵涛站在那里,仔细观察者每一名队员的动态,直到高朗到来。
高朗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双手插兜,带着个陆特遮阳帽,他没有看已经远去的新人的狼狈模样,依靠在钢管制成的栏栅上,左瞅瞅右瞅瞅,最后看到了一直远眺的赵涛身上。
他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一群新人,吐得到处都是,不嫌恶心?”
赵涛回头说道:“怕他们死了。”
“人是没有练死的。”
高朗优哉游哉说道。
赵涛沉默一会儿,转移话题问道:“那家的人来了?”
高朗依然笑着,不过眼中却有了些寒芒,“快了。”
“你想保那小子?”
赵涛又问道。
“不是我想保他,是这群躺在父辈功劳簿上的吸血虫太恶心。杨戬神格哪怕不在那小子身上,也不应该轮到他们。”
现在高朗收敛起了他那副浪荡模样,表情冷峻,“他们想让顾里退出淘汰,我就偏让他过!我就不信了,就算他是块烂铁,作训处不能把他练成钢!”
赵涛沉默一会儿,“难,这群人大多是军人世家,或者以军功累升至此,哪怕从未当过兵,也是被家里磨练了一番才过来的,他一个高中生,能吃多大苦?现在还能跟上就已经让我很意外了。”
高朗笑道:“这世上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愿不愿吃的苦,我看他就挺乐意。”
……
时间飞逝,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像这样近乎严苛的体能训练他们已经司空见惯,没有人会在抱怨,甚至有人主动加练。
每天晚上则是他们修养的时间,他们要在睡前接受思想教官李若飞的教育。
这时候,东西方无数先哲的思想便在夜间飞扬,他们的开始知道自身的渺小,宇宙的无穷,开始明白世界的本源,战争的本质,开始反思自己的言与行。
但每当他们的思想在李若飞的引领下即将超凡脱俗的时候,李若飞总是用一种最简单的方式让他们的思想砰然坠地。
那就是握紧拳头朝他们面庞用力一拳,让他们知道这不是在任凭自己胡思乱想的大学教堂,而是军部以严酷著称的训练基地。
明天的魔鬼训练更是让他们的这些残余思想渣都不剩。
他们才由此知道理论与实践的区别,才真正懂得了现实中这些思想所应该存放的位置。
不管他的内心是好是坏,总之,他们的意志变得坚韧如铁,他们成了自己信念的主人!
所以,当天警队员一但反叛,是坚定而决绝的,但更多的是忠诚者。
有人曾经说:“思想教育不该这么极端,我们因此失去了无数战友。”
这引发了讨论,无数人各执一词,脸红脖子粗的想要将对方驳倒。
直到那位燕山之主,元始天尊神格的拥有者,同时也是天警总局副局长的老人一锤定音,“思想教育不是洗脑,我们需要帮助我们的队员找到自我。那些因此而反叛的人,本质上就没有我们真正队员所具有的优秀品质,即便现在不反叛,将来也会在某一个时间点反叛的,其所造成的危害要比现在大的多,对这一类人,杀了便是,有什么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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