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哪里顾得这些,撵着许大茂一顿死抽。
边抽边骂:
“我叫你去搞野女人!叫你去搞!”
……
傻柱昨晚,本想和徒弟马华好好修理一下许大茂。
反而被许大茂给打了。
而且还叫许大茂把自己的棉裤给脱了。
更可气的是。
许大茂那狗日的还把自己的大花裤衩给拽下。
像挑一面旗似的,挑着走了。
傻柱心里那个气啊?肺都快炸了!
许大茂走了。
徒弟马华赶紧从地捡起傻柱的棉裤,又慢慢给他穿。
傻柱在地早冻得瑟瑟发抖了。
马华惊魂未定地说:
“师傅,许大茂拿走你的大花裤衩干啥啊?”
傻柱骂着说:
“干啥?这孙子有病呗!”
马华给傻柱穿了棉裤,扶他起来说:
“师傅,许大茂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会打啊?我,我就近不了他的身!”
傻柱也是满脸羞愧:
“别说了,快扶我回后厨吧!”
傻柱被许大茂一脚踹在腿的膝盖,疼得龇牙咧嘴,连路都不能走。
马华只好搀着他,一瘸一拐地回了后厨。
早。
聋老太去易中海家吃饭,见傻柱一瘸一拐从屋里出来,问:
“傻柱,你腿怎么了?”
“没事,昨天夜里路黑,崴了一下!”
聋老太一看就知道傻柱在说谎,着急地说:
“傻柱啊,你是不是哄我老太太啊?老实给我说!”
傻柱这才编着瞎话说:
“是这样。”
“昨天我下班,见许大茂在围墙外调戏女人,那女人用手抓了他脖子。”
“抓了他脖子,那挨着你的腿啥事儿?”
傻柱说:
“嗨,我去拦,那狗日的许大茂就朝我膝盖踹了一脚。”
聋老太一听就急了:
“什么?许大茂调戏女人?”
“是啊,老太太,不信你去他家看看,许大茂脖子还有被女人抓的指甲印呢!”
聋老太听完,扭脸又回了后院。
刚走到许大茂家门口,就听见娄晓娥在喊:
“许大茂,你脖子的血印子,是不是野女人给抓的?”
“不是,哪有什么野女人!”
这时,聋老太用拐杖敲着门说:
“娄晓娥,你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娄晓娥一听是聋老太,把门开了,说:
“聋老太,你有啥事儿?”
“啥事儿?”
聋老太指着许大茂的脖子说:
“许大茂,你脖子的血印子是谁抓的?”
许大茂见聋老太也这么说,瞪着大眼珠子喊:
“是傻柱抓的啊?”
“小兔崽子你胡说!”
聋老太跟娄晓娥说:
“娥子,他昨晚在围墙外调戏女人,叫人家抓了脖子!”
“聋老太,你……”
许大茂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还,还围墙外边!”
娄晓娥听聋老太这么说,一下哭了:
“许大茂,你混蛋!”
聋老太也气呼呼地说:
“不行,我去叫你一大爷,对这样的流氓行为,得开全院大会说说!”
聋老太说着就出去了。
一出门,碰见刘海中正站在门口偷听。
聋老太激动地说:
“他二大爷,你在门外都听见了吧?”
“他许大茂在外边调戏女人,脖子都叫人家女人给抓破了!”
二大爷听聋老太这么说。
赶紧进屋去看。
果然许大茂的脖子,有一道结着血嘎巴的手指甲印。
二大爷用手指着许大茂说:
“开,必须开全院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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