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个飞脚向许大茂脖子踢来。
许大茂一闪躲过。
接着,傻柱又一飞脚,踢向了许大茂的脸。
许大茂就势一蹲,一个扫堂腿,“咣”地一声,傻柱重重倒在了地。
傻柱“呀呵”一声,说:
“孙子,又给爷爷使绊子!”
说着就往起爬。
许大茂早一脚踩在了他的胸脯。
这时,许大茂想起了原剧。
原剧里傻柱曾把他的棉裤和裤衩脱掉,绑在椅子。
许大茂发狠地说:
“傻柱,今天是不是叫我把你的裤子也扒掉啊?”
“你敢!”
傻柱在地瞪着眼:
“你给爷脱裤子试试!”
“看爷敢不敢,今天我非报次那羞辱之仇不可!”
马华见许大茂一只脚踩着师傅。
挽着袖子就又扑来,讨好地说:
“师傅,徒弟来救你了!”
许大茂早做好了打马华的准备。
当马华快到许大茂跟前时,许大茂轻轻一抬脚,那脚就高高地点在了马华的鼻子尖,马华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傻柱见许大茂高高抬起的腿脚,心里就有些惊叹!
这狗日的那是没发力。
那蹬出去的腿脚要是发力,马华的鼻子不塌,脸也得花了!
趁许大茂对付马华时,傻柱一个鹞子翻身起来。
照着许大茂的眉心就是一拳。
许大茂侧身闪过。
傻柱接着一个飞脚,朝着许大茂的脸就踢了下去。
许大茂也不慌,一脚踹在了傻柱的腿关节。
只听傻柱“哎呀”一声。
再看他,傻柱已跪在了地。
许大茂接着又是一掌,傻柱便躺在地动弹不得了。
许大茂几下把傻柱的棉裤脱了下来。
冷风呼呼吹着。
“踏马的,劳资也叫你尝尝挨冻的滋味!”
这还不算,许大茂干脆把傻柱的大花裤衩也拽了下来。
傻柱清醒了过来,喊着:
“孙子,你脱老子的裤衩干啥啊?”
许大茂哈哈笑着。
从地捡起一根木棍,挑着大花裤衩扬长而去。
第二天是个礼拜天,大家都休息。
娄晓娥起床后,见许大茂脖子有一条指甲印,指甲印都结了血嘎巴,问:
“许大茂,你脖子的指甲印是谁抓的?”
许大茂用手摸摸。
虽然结了血嘎巴,可用手一摸,还很疼。
“奶个腿!”
“这傻柱,竟然像娘儿们一样用指甲抓我!”
娄晓娥心生怀疑。
该不会去哪儿混女人,叫人家给抓挠的吧?
“许大茂,你老实说,脖子的指甲印是谁抓的?”
许大茂咧嘴笑着:
“谁抓的?傻柱抓得呗!”
“你胡说!傻柱是个男的,怎么会用指甲抓人啊?”
许大茂笑得更狠了:
“看你还不信,那傻柱骨子里就是个娘们,不然他怎么会用手指甲抓我啊?”
“许大茂,你胡说!”
许大茂见娄晓娥真生气了,说:
“娥子,我真没胡说,真是那老傻蛋给挠的!”
娄晓娥难以置信。
傻柱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怎么会挠人啊!
说着拿起一个鸡毛掸子,举了起来:
“许大茂,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你叫我说什么啊!”
“说你昨晚哪儿去野了?叫哪个野女人给挠的!”
“我的个祖宗,不信你去问那傻蛋,真是他给抓的啊!”
娄晓娥看许大茂不说实话。
挥舞着鸡毛掸子,就朝许大茂身打来。
许大茂叫喊着说:
“别打了,我有你这么好的老婆,还去找什么野女人啊!”
“你还是不说是吧?”
那鸡毛掸子又挥舞着朝许大茂的屁股打去。
打得许大茂在床嗷嗷叫:
“娄晓娥,你真打啊?你再打,我可给你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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