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之笑鬼鬼祟祟地靠近焦家的祠堂,那灼烧感直接刺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这疼痛程度,里面的东西不简单啊。

她也不敢擅自进入祠堂,只能偷偷打开一旁的窗户观察者,里面烛火闪烁,供奉着焦家世代的牌位,她眼珠子转了一圈都没看见有啥异常之处。

岑之笑眉头微皱,难不成是那牌位背后有问题?按照恐怖游戏的套路,那牌位后面一定有一道暗门连通着密室。

但这灼烧感让岑之笑不敢轻举妄动,她如此惜命之人,万一踏进祠堂就被瓮中捉鳖了怎么办?

纠结之时,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岑之笑心中暗骂,慌乱地关上窗户,那暗卫反应比她还快,拽着她的衣领,跟拎小鸡崽儿一样,扯着她闪身到了祠堂侧边的暗处。

岑之笑只觉得喉咙一紧,转头看着依旧一脸正经的暗卫兄弟,打着唇语,“哥们儿,下次可以不用使这么大劲儿。”

“相公,你进去找找吧,我,我还是胆小。”一个女声略带央求道。

“那是爷爷,有什么可害怕的!我看你压根儿就没把心放在我们焦家!”一个男声冷冷地驳斥道。

“我,我哪敢啊,我只是刚刚发现自己来了葵水,怕冲撞了爷爷,只是落下的是儿子在庙里高僧开过光的护身符……”那女声唯唯诺诺,似乎很是害怕顶撞了面前的人。

突然一记响亮的巴掌声,伴随着珠子掉落在地的声音,这倒是将岑之笑惊了一跳。

她紧皱着眉头,这巴掌得使多大劲儿啊?

“这都能落下?!”那男声轻喝道,含着愠意。

能听出那女人扑通跪了下来,慌乱地道着歉,带着难以掩盖的哭腔,“相公我错了,是我的疏忽,我甘愿受罚,但儿子的护身符实在是要紧之事……”

那男声冷哼一声,听动静是进了祠堂。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走了出来,依旧厉声道,“这次找到了儿子的护身符,算你运气好,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死你!”

岑之笑听着这动静,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真不亏是故作清流啊,这焦家人的做派脾气正是烂得要死啊……

岑之笑朝暗卫比划着,让他去看看人走远了没,那暗卫点了点头,又是嗖的一下。

这时岑之笑张望了一下,便再一次回到了那窗户口,但实在是光线昏暗,刚打开窗户,就一脚踩到了几颗滚落到窗边的圆润珠子。

她脚下一滑,心下一惊,来不及稳住身形,慌乱间只能捂着嘴尽量不发出声音,然后屁股墩儿就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那暗卫刚回来就看着岑之笑狼狈地要倒下了,只来得及伸出一只脚垫在她的头下,让岑之笑的头免于砸在地板上。

岑之笑捂着嘴,惊魂未定地看着祠堂外回廊的横梁,她能感受到还有两三颗珠子硌着了她的腰,瞬间眼角就泛起了泪花。

清流个屁啊,这得是什么家庭啊,首饰的珠子这么大啊?完全就相当于新型暗器嘛……可怜了她的老腰啊……

这时那暗卫想来扶她,她却伸手制止了。

因为她的余光瞟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她缓缓地蹭着身体往窗户边又挪了挪了,她这躺下的视角果然发现了奇怪之处。

她侧头看向窗户里。

那祠堂的横梁上似乎密密麻麻地雕刻了很多经文,经文上都刷着红漆,最诡异的是横梁上方正悬放着一口棺材。

那棺材外围明显包裹着竹编。

眼前这口棺材应该就是焦家定的那口竹棺材。

而那群盗墓之人,不出意外就是焦家派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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