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感叹完,又对我夸道:“小友,不过,你这治水之法,我感觉可比司马迁那单独地行“因之”之法好!完全放任经济自由发展去了,恐怕也真会奸巧盛行,害民不浅呢!况且,你提那做法,也是遵循了顺其自然的嘛!”
我当然很是欣喜于太上老君对我的说法的赞同,但又不得不谦虚一番,说道:“老君,您过誉了!我也只是想当然地这样说说而已,实无任何根据的!”
太上老君笑道:“你能跟着我那《道德经》前三章的内容就顺势理了下来,哪还叫没有根据呢?何况还借用了司马迁的学说的呢!考虑得又周详合理,很让人信服啊!”
“对了,你说汉文帝、汉景帝实行了以道治国的,那社会怎么还会如此呢?”
他抛出这问题,还真难住了我!
我只能期期艾艾地说道:“老君,现在我连《道德经》都没理解透,根本弄不清楚啥叫“以道治国”呢!”
“汉初以道治国,我也只是从历史书上看到别人这么说了下而已。”
“所以,我实在不晓得文景之治到底是怎么来“以道治国”的!与您所说的以道治国到底有多少差异,我实在是搞不清楚啊!”
太上老君听了,随即淡笑了一下,说道:“也是,我这么问你问得突兀了!那要不还是先给你说清楚《道德经》了来!”
这当然是我求之不得的了!
当然,他也关心着他那《道德经》还有些啥子纰漏,也希望能诱出些我的新奇见地来,好予以砥砺弥补!
他见我认真地等着听讲,便又继续说起《道德经》来:
“第四章: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这是说“道”是一直在满载地运行着的,它的作用呢或许还根本没有用完。其作用之深广,就如同世间万物的祖宗一样。”
“我们若能挫去它的锋锐,解开它的纷繁复杂,真正深入其中地去理解它,就知道它的精湛之处了。”
“它好似或有或无的样子,我不晓得它源自何处,它就像天帝形成之前那么回事!”
“这章呢,主要是再次刻画一下“道”的形象,来说明一下道的作用是产生天地而又一直运行着支撑着天地的存在与运转而已!”
对此,只要一克服了语言障碍,也是很好理解的。所以我保持着静静地听着的状态,没有问,也没有评说!
于是,他接着讲第五章:
“第五章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籥乎?虚而不屈,动而俞出。多言数穷,不若守中。”
“这是说天地不会展现出对谁的仁爱,它会把万物都如同草狗一般对待。这是说天地对万物都是公平的!圣人也是如此,对百姓是平等看待的。”
“天地之间,好像有个风箱一般么?中空而永不枯竭,越是抽动它,就越发的有风输送出来。”
“政令繁多,反而没法实施,还不如像天地间一样,守着虚静!”
“这章呢主要是承接第四章,说“道”作用于天地间,使之公平对待一切。当然,圣人有“道”,也会如此。而天地间保持虚静,自可动而不屈。故而施政也该如此,保持虚静,少出政令,让天下自然而然地生生不息!”
经太上老君这么一串讲,我倒是顿然懂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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