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梁拿到酒吧保安的目击证词也找了周围的商户大致了解王诚车祸的始末,宋玉到姑娘的医院找姑娘做笔录,两人分别给刘队打了电话,宋玉说:“刘队,怪不得姑娘一直没有报警呢?姑娘刚做完手术,昏迷了两天,一直在重症监护室呢今天刚醒过来,她妈妈陪着她,她说话还不太方便只能轻轻柔柔慢慢的的说,我问了为什么不报警,她说今天刚醒过来还没有来得及,就算我们现在不查过几天也跑不了还是我们的活。”
“宋玉,你问问她,王诚有没有给她一笔钱是一万块或者给她名片?”
“刘队,当时王倩已经昏迷不醒了,更别说什么钱不钱之类的。”
“我知道了,你接着做笔录吧。”
“刘队,我是季梁,我问了酒吧的保安说王诚撞到人之后,连人都没有下车直接把车开走了,然后是酒吧的经理知道后怕影响酒吧的生意打给120,让医院拉走的,反正就是王诚那小子行为很恶劣,这应该不是一回了,好像好几回。”
“季梁,你听谁说的?”
“酒吧经理说的,王诚在巴黎酒吧没人不知道劣迹斑斑,好像是2年前还是3年前,王诚就撞过人不过私了了,王诚给了受害人很大的一笔钱,人家受害人要报警还要打官司,王诚害怕就给人好几百万吧,才把事情消了,反正王诚这次是真撞人并且众目睽睽之下撞人就跑,行为及其恶劣。”
“季梁他跟我说当时他叫了救护车并且给人女孩一万元钱夹着一张王诚的名片,这回事有吗?”
“刘队怎么可能,那小子从头到尾根本没有下车,巴黎酒吧的保安还有周围的商户都看见了,这小子就是怂货,敢做不敢当,之前出事都是王义给摆平的,现在王义也在审讯室我看这次王诚怎么办?”季梁在电话里那头的语气很差,对王诚的评价更差,刘队说:“好了我知道了,查清楚回来审问王诚吧,这小子可算栽在警察手里了。”
“刘队,宋玉那边怎么样?人那女孩伤的重不重,有没有生命危险啊。”
“季梁,宋玉那边没事,女孩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就是在重症监护室里养着呢,估计半个月的应该就出院了。查清楚了就赶快回来。”
“好,我现在就回去。”
季梁回到警局的时候,宋玉已经到警局了,办公室里没人,季梁纳闷去了茶水间先给自己泡杯咖啡,缓缓神,对于季梁来说什么都没有但是咖啡必须有,对于宋玉来说回到警局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看看季梁在不在,可能搭档一年形成的默契还是别的什么感情,这就不得而知,但是这次宋玉一到警局直奔痕检组,电话卡痕迹祖那边有消息了,上面的指纹就是王义的,宋玉赶紧把这个消息群发在组里,组里立马炸锅,季梁看过之后说:“既然不是王睿看来是我猜错了。”
刘队想让季梁和宋玉抓紧提审王义,自己去提审王诚,刘队转念一想,看了下自己的表说:“现在已经一点了,先让他们吃饭吧。”
就在群里发了条消息说:“现在全员吃饭去,吃完饭再去提审王义与王诚父子。”
这注定又是一个忙碌的下午,王义见到季梁与宋玉拿着自己丢掉的电话卡很是惊诧说了句:“你们怎么找到的?”王义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就赶紧低下头,不说话了。
季梁看穿王义的把戏笑了笑说:“既然都承认了,交待一下犯罪事实吧。毕竟我们找你找的很辛苦,当晚你跟你大哥说了些什么,把他刺激到晕倒躺在冰灵的地上一夜,直到变成一具尸体,你是觉得你做的天衣无缝?”
王义的眼神很是暗淡,沉默一阵不想谈有关王忠的事情,对于王忠的死王义似乎很后悔,想要哭哭不出来,要解释却欲言又止,最后王义的头底的更低了很小心的说了句:“我没有要他死,我只是想法问问他为什么瞒着我王睿没有死的事情,可是阴差阳错的怎么人就没了呢?我也很纳闷,我跟他打电话的时候从他的声音我听出来明明就很健康,声音大的震耳朵,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这个电话卡是怎么回事?”
“这个电话卡是我一直用的,话费便宜难以追踪使用者,我年轻的时候干了很多不着调的事情,我怕有人报复我一直不用实名制的手机号,一直用的这种的,毕竟这话查起来很麻烦,你可看看我的手机或者王诚的手机我给他打电话都是这种的虚拟号码,真的警官我不知道怎么说了,警官你可不能因为这个查无此人的手机号就说我杀了人,我那天晚上就是跟我大哥吵了一架,吵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你们具体的谈话内容是什么?”
“警官就是关于王睿的事,我有一天碰到杜润生,虽然他跟王睿少年时期有莫大区别我都不敢认他,可是他的声音还有神态举止没有变,我的感觉很是熟悉,我就心里怀疑他是死去的王睿,后来我听安娜说王睿没死只是失踪了,我心里更是害怕的紧,毕竟当年的车祸是我制造的,万一杜润生要是知道了些什么,现在他又不敢以真是身份示人,我的心里是更是不安,我后怕的很,很担心事情露馅,我猜想安娜知道肯定我大哥也知道,我就想打个电话给我大哥,知道我大哥出事的那天晚上我才鼓足勇气打了电话,你们知道我当时有多么煎熬,结果我大哥真的知道王睿没死,他们一直在骗我。”
“具体谈话内容是什么?快说。”
“警官,你得让我缓冲一下吧。”王义再次低下头,脸色苍白,双目无神,两只放在膝盖上面的手一直抖个不停,季梁看了看表说:“要不你抽支烟,缓解一些紧张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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