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先生!”炭治郎还是有点担心。

我都没用全力,基本只是玩闹一样地格挡着炼狱的日轮刀,给他留出一点讲话的机会。

“这个列车鬼一定藏在某处!找到他,斩杀他!快去!”

我直接轻轻荡开炼狱的日轮刀,随后用自己的刀尖指着地面,左手松松垮垮地撑着一旁的车厢墙壁,表示自己不会乘人之危。

“你就是这一代的炎柱吧?”我瞥了一眼炭治郎他们四个,又把目光移到这炽热如火的男人身上,“说实话,我对那些小家伙倒是没什么兴趣······倒是你,还有点意思。”

“你曾经也是猎鬼人吧?为什么要堕落成鬼?而且你身上为什么会穿着我们炼狱家的家传羽织?在我的记忆中,我们炼狱一脉从未出现过堕落为鬼的人!”炼狱杏寿郎那中气十足的声音震得我耳膜都有点疼。

“我叫鹿岛晴子,”我轻轻笑了笑,语气很是慵懒随意,“应该算是安土桃山时代后期到江户早期的猎鬼人吧,不过嘛······”

我给他展示了一下我日轮刀的刀锷:“这个你应该能看出来吧?”

“你是······曾经的鸣柱?!”

“算是吧~”我收回手里的刀,轻轻挠了一下左侧的脸颊,“另外,当初我鬼化后,所杀掉的第一个柱,就是那个时期的炎柱。所以我就穿上了他的羽织咯,算是个纪念吧。”

我说完这句话后,我注意到炼狱杏寿郎身上的气场稍稍有些变化,似乎那股燃烧心灵一般的火焰变得更旺盛了——虽然在我面前还是有点不够看。

“如果你真是那个时期的鸣柱前辈的话,我会尊敬你对于灭杀恶鬼的贡献!”他声音洪亮地宣告道,“但是!你堕落为鬼后,残杀同僚的罪行,是不可饶恕的!”

“为了表示对前辈的敬意!就让我用这身烈焰,焚尽你全身的鬼骨!”

他身上烈焰翻腾,整个人直接朝我冲杀而来:“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由于车厢过于狭窄,我不太可能使用大范围的剑技,于是我双足点地,身影很轻盈地往后退去,但右手已经开始挥动日轮刀:“雷之呼吸·伍之型·热界雷!”

灼热的黑色闪电状剑气直直地迎上了向前猛进的炼狱杏寿郎,逼得他不得不变换剑型,从而格挡我的黑色闪电。

“太慢了。”电光被烈焰抵消的同时,我已经借助包裹着整个车厢的魇梦肉触充当助力器,利用弹跳加速和雷之呼吸的技巧轻而易举绕到了炼狱杏寿郎的身后。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

黑色电光在杏寿郎的脖颈处冒出,他尽全力举刀格挡,但还是被我这一刀在脖颈上划出了一道小伤口,他的日轮刀也被崩出一个小小的豁口。

讽刺的是,在这扭曲的狭窄车厢战场中,仍有无数的乘客深陷魇梦血鬼术的影响,依旧瘫在座位上没有醒来。

我倒也懒得对他们出手——太无趣了。

忽然,车厢的扭曲程度加剧,那些肉触开始不受控制地乱动,车厢里晃得厉害,几乎不能站稳脚跟!

难不成是他们几个和魇梦交手了?

我想去车头那边看看魇梦的情况,所以就有点不太想和炼狱继续打下去了,但又觉得在这里就把他斩杀掉也有点不太好,作为“英雄”的他,不能就这么草率地收场。

炼狱似乎看出了我剑招出现了迟疑和犹豫,因此他开始猛攻,但我依旧很容易就格挡住了他全部的攻势。

他脖子上那个被我的日轮刀划出来的伤口还在流血,但他似乎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依旧一式接着一式地施展着炎之呼吸的剑技。

我看到了他那种炽热的战意,下意识地把原作猗窝座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你的剑技确实很厉害,”我轻轻松松挥动日轮刀,又接住了杏寿郎的两式呼吸法剑技,“但是还远远没有到达巅峰。”

“你变成鬼吧,变成鬼之后,无论是一百年还是两百年,你都可以不断地在剑道上钻研,精进!你会变得更强的!”

“容我拒绝!”杏寿郎一边舞出一个上挑的“炎之呼吸·贰之型·升天炽炎”,试图把我的日轮刀甩开,一边高声宣告道,“我是不会,堕落为鬼的!”

我主动收刀后退,卸掉了刀刃上传来的力道,随后笑了起来:“有趣,有趣啊······喂,炼狱小子,把你的名字报上来吧。”

“你有资格让我记住······你的名字。”

“我是炎柱,炼狱杏寿郎!”

我看他的呼吸调整得差不多了,正准备上前一步继续与他对两招剑技。

结果就在这个瞬间,车厢的摇晃忽然停止了几个呼吸,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因为几个呼吸过后,车厢里的肉触纷纷开始腐朽脱落,随之而来的就是更为剧烈的车厢晃动和车体结构的逐渐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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