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宫里的张内官,来传陛下口谕。”李安哉的贴身侍从宝玉来到身边传话。
三人对视一眼,立马迎了出去。
“太后思念安王世孙李安哉,速来宫中探望太后,以显子孙孝道。明日一早便去吧,中午陛下与皇后太子一起用膳也要你一起陪同。”
李安哉不知明日进宫,到底是吉是凶,是陛下为了巩固皇权借此除掉安王一家,还是拉拢人心为太子铺路,他千万百计逃离宦海争斗,可不知不觉却已深陷其中。
刚刚躺下,还未合眼,门外传来宝玉急促敲门声,只听门外说到:“公子,门外来了个人,说来要他的女儿。”
李安哉闻言惊坐而起,慌忙穿衣
“坏了,坏了,一时迷糊了,怎么把这事忘了。”
赶到门口见一人负手而立,站得笔直,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安哉就把他看的心里发毛。
心正直言凭傲骨,谏君有虑死何辜。千古第一直臣隋言征。
若是皇帝做错了什么,他敢指着皇帝的鼻子批评,更不论说其他大臣官员,隋言征好像这朝堂上的一个筛子,不管你是贪官污吏,奸相佞臣,你过不了他这一关,便只能被筛出去。
隋言征就像一把极板正的尺。不追名,不逐利,一心只想着为国为民。他立在那里,就给为官者,为君者划好了路,若谁做的歪了,走的斜了,轻易便被看出,虞国需要隋言征,天下也需要这把尺。”
梁jinh这把尺唯有有一倾斜就是他的女儿。万千宠爱一身,多少青年才俊,高门贵子都去他家提过亲,她女儿不愿意,他都一一拒绝,他说:“我的女儿自可按着她想的去活,我带他到人间若是为了叫她委屈而来,我又何必生她。”
他府上并没有当家的主母,除了隋春风的院里,满府也没有一个女人。
看他没有妻子,陛下为他指过婚,媒婆给他说过亲,他说:“我的妻子,尚在人间,只是不在身边,她永远会站在心中,我永远放不下第二人。”
李安哉打心里佩服这样的人。他知道如果招惹到这样一个人,就唯有一种可能,你自己做了错事。
李安哉上前行了一礼道:“隋大人,在下姓李名平,字安哉。您女儿的事,事出有因,您听我。。。”
隋言征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李安哉的脸上。
身后宝玉勃然大怒:“混账,敢打安王世孙!”说罢,宝玉扬起手欲上前教训隋言征。
“宝玉,休得无礼!”李安哉喝止了宝玉,回首对隋言征又行了一礼道:“我做错了,污了隋姑娘的清誉,该打!是我考虑不周,我该第一时间把她送回府上,我会给您一个交代。”
这时,还在昏迷的随春风,已经安稳的送到隋家的马车,隋言征冷冷的道:“不再招惹便是,不用你给什么交代。”说完隋言征走出了安王府。”
余新穗回了府,走到自己的房外,只见灯火通明,心中大感不妙,余新穗快走几步,推开门看见余老太太正在坐在屋内,四周围着几个家丁,婢女。地下正躺着自己的已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贴身小厮
余新穗赶忙跪了下来道:“母亲,是孩儿一时贪玩,才让无奈扮成自己在家睡觉,求母亲饶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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